“你打算揪到什么时候?”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头顶传来,虞司政双手死死抓住自已那四分五裂的裤子,手上青筋迸出,太阳穴突突的跳。
罪魁祸首此时低着头,脸上红的能沁出血来。她真不故意的啊,虽说这男人长得的确很对自已胃口,可她也没奔放到当街就扒人裤子啊!
“对不起。”
虞司政感觉自已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她这一直揪着自已的裤子不放,是几个意思?
“人呢?怎么不见了,那边有个死胡同,你们快去看看!”
随着话音落下,一阵长短不一的脚步声响起,虞司政眯了眯好看的狐狸眼,一把捞起地上的钟婉凝。
“不是喜欢我的裤子吗?那就给老子提好了。”
就这样钟婉凝一边提着虞司政的裤子,一边目瞪口呆的看他开锁。
咔哒一声,被锈蚀的铁锁弹开,虞司政一把捞住愣神的女人,闪进了院子里。
刚把门顶好,外面就传来了说话声,“不在这,你们抓紧去别的地方搜索,要是人跑了,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虞司政从门缝里确认外面的人离开后,转身快步往屋子里走去,当然在此之前,不忘把自已的裤子从钟婉凝的小手里薅出来。
为什么用薅的呢,因为钟婉凝是他见过力气最大的女人,他扯了半天,自已的裤子仍然在她手里纹丝不动。
“害不害臊!”
从来都是戏弄别人的虞司政,第一次红了脸落荒而逃。
身后的钟婉凝反应过来,想起自已刚才死死扯着人家裤子,不松手的样子,尴尬的脚都抠出大平层来了。
尴尬归尴尬,她得问明白,如果公安同志是因为她的事抓这个男人,那她得帮他澄清。
因为不能放过一个坏人,但也绝不能冤枉一个好人。
“那个,对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,公安同志是不是把你当成我男人了?还以为你家暴我?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跟你去警察局,帮你澄清。 ”
虞司政挑了挑眉,看着钟婉凝的眼神有些邪气。
“他们之前抓我是因为我是个坏人,现在可能要加上一条了?”
“什么?”
虞司政笑了,朝钟婉凝招了招手,“你过来,我告诉你。”
不知为什么,钟婉凝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。她下意识握住了,自已的口袋里的一支笔。
见钟婉凝没反应,虞司政倒背着手,闲庭信步的朝她走去。
钟婉凝提着的心就没放下来过,此时见虞司政朝她逼近,心里也有了防备,她不清楚自已的救命恩人,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。
钟婉凝垂着手,顺着虞司政前进的步子开始倒退,直到退无可退。
虞司政把人逼到墙角,换了一副流里流气的嘴脸,那架势,说他是路边的小混混绝对有人信。
还得是混混里的杠子头。
“你胆子也是够大,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跟我跑?”
还狗胆包天的扯他裤子?
“那你说说你是什么人啊?”
钟婉凝扬起巧笑嫣然的脸,目光灼灼的看向比自已高出许多的男人。
那副纯真无害的样子,让虞司政怔住了,早就在脑海里过了很多遍的话,卡在嘴边,一时间场面静了下来。
钟婉凝捏了捏口袋,踮起了脚尖,距离忽然拉近,虞司政一瞬间竟然萌生了,想要后退的想法。
“呵,那你觉得,旧街深巷,无人老屋,一男一女,会发生点什么呢?”
虞司政往前逼近一步,两个人此时已经紧贴在一起,虞司政已经做好了,被赏一个大嘴巴子的准备。
毕竟他刚才的话,已经算是耍流氓了。只要她动手,自已就有理由把她绑起来。
虞司政眼底一暗,已经准备好了挨打。
按照常人思维,钟婉凝是会给虞司政一个大逼兜子,但是钟婉凝不是常人啊。
她直接朝着虞司政的下三路就去了。
虞司政没想到,但是还是躲开了。果然啊,美丽的东西都有毒,越美丽的越毒。
他敢保证,自已要是没躲开,下半辈子只能给他妈当闺女了。
钟婉凝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躲过去了,刚才他朝自已那副流氓样子,她原本想诱他放松,没想到他警惕性这么高,身手也不一般。
看来这不是一般人。
“小东西人不大,还挺狠。”
虞司政笑了笑,却丝毫没放松,不打算跟她迂回了,他要直接动手,把她打晕。
“对不住了。”
虞司政说完后突然上前,下一秒,钟婉凝也动了,跟他对上手。
一时间小破院里,尘土飞扬。
钟婉凝前世从小就开始学功夫,无他,虽然她是心理学家,但是她本家从商,外祖家从政,认得干爸家从军。
她会的可不止一点。
虞司政眼底的笑意已经没了,一个在山村长大的姑娘,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。
他之前看走眼了?
体型差,外加她这具身体素质太差,身上还有伤,钟婉凝最终输给了虞司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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