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哑声笑了笑。
一阵窸窸窣窣,一沓子资料被他递到了我的怀里。
「合作伙伴关系的终止流程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,老爷子病倒,是被我气的。
「你手里的是我那天准备好的辞呈和工作资料。江烛,再晚找到你半天,我就不是陈总裁了。
「哪怕要再用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……你要相信,我从未放弃过你。」
外面传来炮竹声,淹没了他后面想说的话。
我侧过头去,心里酸酸的,也不知道哭是什么滋味。
婚礼上,刘萱的绣球没有抛,而是直接递到了我手里。
我想象着她美好的模样,把捧花往怀里揣了又揣。
她笑我。
「江烛,你是最该幸福的那个。」
北齐村的老榕树要被砍了。
陈灯带我回去那天,电锯声轰隆作响。
村里有人认识我俩,陈灯也笑着跟他们打招呼。
「烛妞!大力哥!呜呜呜你们快来呀!这帮没良心的要砍树呀!」
是傻春。
陈灯拉着他站在了安全的地方,他哭得一抽一抽的,还在骂那些伐木工没良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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