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本也没打算结婚。
那天晚上,是协议书里原本写的,开发布会,宣布解除婚约的日子。
这件事无疑对傅祯的公司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,多年积攒的名声和地位一落千丈。
后来的日子,张衡曾给我打过一个电话。
他说:对不起,唐嘉,我欠你一个解释。
他说他识人不清。
张筱禾动了私念,曝光了我的事情。
当初那些债主,曾经勒索我 50 万,后来我被傅祯带去了私人医院,他们联系不上,转头以两倍的价格,卖给了张筱禾。
他还说,很担心傅祯的工作状态,问我能不能回去。
我还是同样的答案。
该说的我都说了,剩下的,我无能为力。
三个月后,我病情稳定,就要出院了。
暖洋洋的日光在身上铺陈,窗外春暖花开。
熟悉的消毒水味儿又传来。
我知道是江言周来了。
有吃的吗?我忙了一天,赏我一口。
他太忙了,最近总是在我这里觅食。
我揭开羊毛围巾,露出捂得热气腾腾的豆沙小面包。
江言周毫不客气地拿过去,撕开外包装,大快朵颐。
我就这么盯着,直到他好笑地问: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
你……很好养活。
江言周吃完,你有没有考虑在这里定居?
为什么这么问?
是这样的,我有间公寓,正在出租……
我思考了片刻,你是不是很缺钱啊?
因为他看起来的确很真诚。
我现在没什么收入,所以可能没法负担昂贵的租金。
我很便宜的。江言周一本正经地说瞎话,没有邻居,我一个人害怕。
我眨了眨眼,他看起来在套路人,但是不太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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