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可能。」
她好不容易才拒绝了天帝要带她去的要求,半路又杀出来个墨寻。
「你若不去,我就和陛下告发你。」
墨寻好像笃定了她会服软,懒懒的靠在墙壁,向她挑了挑眉。
「你!」
真是卑鄙无耻!
容梵咬了咬牙。
「我同你去,若陛下问起来,你当如何?」
「这你就别管了。」
墨寻唇角勾起浅浅弧度,语气戏谑。
「好,我同你去,但是我的身份,你要烂在心里。」
容梵再三思索,最后下定了决心。
墨寻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,看向容梵的眼里带上几分探究。
「天宫的权力与荣华,对你就如此重要?」
容梵眼中满是认真。
「是,所以殿下,求你了。」
「好,我答应你。」
5
容梵戴上墨寻给的面纱,随着墨寻回到了宴席。
「不是说去醒酒吗?一个术法的事,怎的去了这么久?」
凌晟面带笑意,在看见容梵的那一刻,面上闪过惊讶。
「不是说战神不近女色,怎么?今日开窍了?」
墨寻偏头看向容梵,眼底带着宠溺。
「今日寻得的,我宝贝的紧。」
就在这时,一阵风吹过,吹开了容梵的面纱,凌晟在看清容梵面容的那一刻,勃然大怒。
「来人,把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杀了!」
容梵心底一惊,向墨寻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「慢着!陛下,不知我这美人,哪里得罪了陛下?」
墨寻冷眼看着下面要冲上来的天兵。
天兵们在墨寻的一个眼神下,纷纷退了回去。
看见这一幕的凌晟,心底怒意更甚。
「她是圣女,你可知道?」
凌晟拍桌而起。
「呦,这臣还真不知道,臣看着这美人貌美,就给她施了个法,让她顺从于我,并不知她是陛下的人啊。」
墨寻诚恳的话语,倒是让凌晟一噎。
「那又如何,你也说了她貌美,如此这般,留着终究是祸水!」
说完,手中渐渐凝聚白光,杀意毕现。
「陛下,圣女终究也没错,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大动干戈?」
墨寻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淡淡的说道。
凌晟冷笑一声,一道白光朝容梵闪来,她躲闪不及。
不会要死在这了吧?
她就不应该相信墨寻的!
她紧闭双眼,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。
原来,凌晟只是给她解开了术法。
「还不快过来!」
容梵不知道墨寻什么时候真给她下了术法,但听凌晟这样说,只能乖乖的走了过去。
墨寻冷眼看着容梵走向凌晟的方向,她多走一步,墨寻脸色就黑一分。
虽然这是他计划好的,但是看着她走向别人,心底还是不好受。
看见容梵走到了自己身后,凌晟的脸色缓了缓。
「对了,最近魔窟里的魔物养的不错,你我叔侄二人也好久没有酣畅淋漓的比试一场了,怎么样,要不要试试?」
魔窟?
当时虽然墨寻只躺在最外围,她把墨寻救出来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。
如今这种恶地,竟变成了天族消遣的地方。
看来魔族那一战,当真输的一败涂地。
容梵的心里感叹了一下。
「陛下相邀,臣哪有不应之理?」
墨寻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目光却渐渐看向了在凌晟身后的容梵。
「不过,比试还得有美人作伴,陛下何不带上容梵圣女?」
此言一出,容梵心头一惊。
圣女,要求圣洁纯净,魔窟这种腌臜之地,是万万去不得的,以前的圣女,连出九重天都不行,何况是去魔窟?
「谢战神殿下抬爱,只是这于礼不合……」
容梵一下子就跪在了凌晟面前,露出白壁一般的脖颈,脆弱而美丽。
「战神难得开一次口,你就去吧。」
空气凝固了半晌,没想到,凌晟居然答应了。
容梵压下心头的惊讶,恭恭敬敬的答谢行礼。
终于等到宴会结束,揉着酸痛的身子,容梵回到了寝殿。
都说伴君如伴虎,这话一点都不假。
她实在太弱小了,今日她刚入天阙,就遇险了这么多次,日后她当如何?
别仇没报,自己倒先丧命了。
她试着使用术法,却发现自己的修为还是被封印的死死的。
这是她从军营逃出后遇到的一位高人给她封的,说等她自己解开,修为会大涨,也是这位高人,治好了她身上所有的伤,还收了她为徒。
容梵抱着膝靠在墙角,心里突然有了盘算。
魔窟凶险无比,但是里面的珍奇异宝也数不胜数,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。
虽然现在的魔窟已经归了天界,但是保不齐里面就有没被发现的、可以帮助她的宝贝呢?
正当她畅想着,窗边却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脆响。
容梵蹑手蹑脚的下地,走到窗前,一把推开,外面却空无一物。
是她听错了罢……
正当她准备转身上床,身后却突然被人拉入怀中,她正想大喊,却被施了术法。
窗户被利落的关上,她偏头看去,映入眼帘的是墨寻的脸。
6
看见容梵震惊的神色,墨寻笑了笑,将术法解开了。
「你疯了?天阙岂容你这般擅闯?」
容梵压低音量,斥责道。
墨寻充耳不闻,径直将她抱上了床。
「放开我!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天兵捉拿你!」
容梵用力的捶打着禁锢着她的双手。
墨寻嗤笑一声,将她抱的更紧,在她耳边耳鬓厮磨道。
「你猜,天兵会不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圣女儿得罪我?嗯?」
自然是不会。
容梵一下子就泄了气。
「你要怎样?」
墨寻的手在容梵的腰间游走,他因为在战场厮杀多年的原因,手劲极大,引得容梵颤栗不止。
「我要你,把玉佩时时刻刻带着。」
「凭什么?」
容梵冷声拒绝。
「我们本就无半分情分,戴一样的玉佩我怕陛下误会。」
墨寻双眼猩红,大力的撕扯着她的衣物。
「误会?你怕他误会?你在意他?」
衣物很快被撕碎,墨寻把赤身裸体的容梵压在身下。
「放开我!你混蛋!」
容梵今日遭受的已经够多了,晚上又被这样粗暴的对待,眼泪夺眶而出。
准备挺身而入的墨寻看见了容梵的眼泪,怔愣了一下,停下了所有的动作,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。
「你别哭……」
容梵一把把身上的墨寻推开,拉过被子就把赤裸的自己给遮盖住。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了凌晟的声音。
「容梵,你歇下了吗?」
容梵一慌,只得拿被子也把墨寻遮住,可是被子根本遮不住高大的墨寻,还要忍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。
「陛下,妾……妾回来路上不慎崴了脚,恐不能服侍陛下了。」
容梵压下稀碎的呻吟声,回答道。
「真是扫兴。」
门外的凌晟声音骤然变凉。
容梵害怕他会不管不顾的直接进来把她拉起,可是凌晟只是嘱咐仙娥好生照看我,然后离去了。
还好凌晟不喜欢强迫人。
容梵松了一口气,一脚把被子里的墨寻踹下了床。
「还不快滚!」
容梵语气冷冽。
谁知墨寻又没脸没皮的继续爬了上来,眸色渐深,压住容梵,就往她身下探去。
「你早就被我破了身,当选圣女,你是怎么过的关?」
容梵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处子只身被他毁了,一口直接咬在他的胳膊上。
「嘶——」
墨寻轻嘶一声,谁料不仅没有放开,反而还更兴奋了。
「求求你,不要进去,我好不容易才修复的……」
容梵算是知道了,墨寻吃软不吃硬,眼泪直接又下来了。
看见墨寻慌张的神色,容梵就知道奏效了。
「好,我不碰你。」
容梵松了一口气,但是墨寻却继续说道。
「但你要告诉我,你用了什么修复的。」
容梵只是沉默着,不回答他。
墨寻火气又上来了。
「不说是吧,我自己探。」
眼见墨寻再次逼近,容梵只得实话实说。
「用的九天冰蚕。」
「你竟然用九天冰蚕?」
墨寻的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,用足了力气,额间的青筋都在跳动。
「九天冰蚕对身体的反噬不是常人可以担待的,你不怕吗?」
容梵仰视着他,眼里满是嘲讽。
「与你何干?」
若不是墨寻,她可能都不需要用九天冰蚕。
记忆又闪回了在军营那个日子,被墨寻带回营帐的她,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。
她自诩对墨寻有救命之恩,可不料墨寻不仅假装失忆,还在那晚不顾她的恳求,硬生生破了她的身。
如今反而过来问她为何要用九天冰蚕,真是虚伪至极!
墨寻的脸一寸寸的黑了下来,若是以往的她,定会软声哄着他,并答应他在床上的疯狂要求。
可是现在,她心里早就没有情爱了。
她想的,只有为家人正名。
「殿下还是尽早离开吧,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。」
容梵别开脸,压下心底的酸涩。
听到容梵这样说,墨寻再次失控,攥紧他的手腕,力度大的快要讲她捏碎,眼里的妒意喷薄而出。
「姜九笙,改名换姓又怎样?还是盖不住你是个全族反叛的罪女!」
7
虽然对墨寻早已经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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