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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致远宁建军小说结局

时间:2025-09-10 16:04:22

灵异小说《霓虹下的寒光》,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,讲述了主角宁致远宁建军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。作者梦皓悦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,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。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。没良心?不懂事?这几个词像淬了毒的鞭子,狠狠地抽打在我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。自从嫁给这个当初满眼都是星辰大海、对我承诺“一……

【第一章:霓虹下的寒光】城市的霓虹,隔着厚重的雨幕,模糊成一片斑斓的晕染。

雨水冰冷地拍打在我的脸颊上,钻进领口,我却浑然未觉。手机屏幕的光,

幽幽地映着我的脸,像一块惨白的冰,死死地攥在掌心。屏幕上,是银行APP的通知提醒,

号xxxx向账户尾号yyyy(收款人:宁建军)转账人民币¥300,000.00元,

交易时间:今日19:45:23。三十万。我的四肢百骸瞬间灌满了冰碴子,

每一滴血液都凝固了,只剩下心腔里那颗疲惫不堪的心,正被一只无形的手,狠狠地揪住,

反复拉扯。窒息感,铺天盖地。宁建军,是宁致远唯一的弟弟。

一个大学毕业后就没正经上过几天班,心安理得啃老、啃哥、现在也要开始啃嫂的男人。

而这三十万,是我和宁致远省吃俭用,甚至动用了我婚前父母给的嫁妆,

加上宁致远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项目奖金,好不容易凑齐的郊区一套小两居的首付钱!

那是我们逃离这间拥挤逼仄出租屋的希望,

我无数次在深夜疲惫时抚慰自己的微光——一个只属于我和宁致远的、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家。

可现在,这希望,如同这冰冷的雨水,被轻易浇灭,无声无息。他甚至,

连一句商量的话都没有留给我。是笃定了我不会反抗?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?

雨幕中,我像个游魂,凭着肌肉记忆,浑浑噩噩地朝那间被我们称之为“家”的出租屋挪动。

街道的喧嚣、车流的刺眼灯光,都离我很远很远。

世界仿佛只剩下手机屏幕上的那串冰冷的数字和那个名字——宁建军。钥匙插入锁孔,转动。

熟悉的声响,此刻听来却分外刺耳。推开门,一股混杂着油烟味和淡淡烟味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客厅的小沙发上,宁致远和他的弟弟宁建军正勾肩搭背。茶几上,堆满了啤酒罐、花生壳,

还有几个油汪汪的快餐盒。电视里放着嘈杂的球赛解说。“哥!我就说嫂子最好了!你看,

我就知道你会帮我!”宁建军满脸通红,举着啤酒罐,声音因为兴奋而拔高,

带着一丝油腻的得意,眼睛因为激动而发亮,里面盛满了贪婪满足的光。“这下好了!

市中心那套公寓首付刚好!以后我也是有房一族了!嫂子肯定也高兴,一家人嘛,

就得互相帮衬!等我娶了媳妇,那肯定比嫂子还顾家,多照顾嫂子!

”宁致远脸上也带着微醺的笑意,拍着弟弟的肩膀:“那是!你嫂子…是个懂事的人。

”他的目光瞥见门口站着的我,水淋淋的狼狈样子,那份笑意瞬间凝滞,

眼神里有那么一丝极细微的闪躲,随即被一种粗糙的、自以为是的“安抚”掩盖。“未归?

怎么淋成这样?快去擦擦。”他语气如常,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、拙劣的温和。一股邪火,

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那串冰冷的数字,弟弟贪婪的笑脸,丈夫理所当然的语气,

混合着湿透的衣衫传来的寒意,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。血液仿佛一瞬间冲上了头顶,

耳朵里嗡嗡作响,眼前甚至恍惚了一下。我像个被控制的木偶,一步步走到茶几前,

雨水从我发梢滴落,在地板上砸开一小圈一小圈的湿痕。“高兴?

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木头,却又异常清晰,冰冷得像浸了寒霜,“谁告诉我,

我什么时候为他的市中心公寓首付高兴了?”宁建军脸上的笑意僵住,酒意似乎也醒了大半,

有些愕然地看着我。宁致远脸色一沉,站了起来:“辛未归!你这是什么态度!建军是我弟!

亲弟弟!他好不容易谈了个对象,女方家要求有房,我这当哥的不该帮吗?不就是三十万吗?

钱可以再挣!一家人计较这么多干什么?”他挺直了背,仿佛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,

声音拔高,带着一种因为心虚而刻意强化的愤怒。“不就是三十万?

”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,心脏痛得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,

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钝痛。“宁致远!那是我们准备买房的首付!

那是我爸妈省吃俭用给我防身的嫁妆!

那是我们熬了多少夜、加了多少班、吃了多少泡面才攒下的!现在,你问都不问我一声,

像处理垃圾一样扔给你弟弟买他的市!中!心!公!寓!让他做他的有房梦?

”我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歇斯底里的颤抖和浓得化不开的绝望:“我呢?!我的家在哪儿?

你告诉我?!我们的家在哪儿?!”泪水混合着雨水,汹涌而下,我努力想看清他,

眼前的他却越来越模糊,只剩下一个面目可憎的轮廓。宁致远被我吼得一愣,眼神有些慌乱,

但随即被更大的愠怒取代:“辛未归!你别给我无理取闹!什么你的家我的家?

结了婚大家不就是一家人!建军是我亲弟弟,帮他就是帮我!我爸妈辛辛苦苦把我供出来,

容易吗?没有他们能有我的今天?能有你的好日子过?现在弟弟有点困难,

我这个当大哥的能袖手旁观?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,这么没良心,这么自私?!”自私?

没良心?不懂事?这几个词像淬了毒的鞭子,狠狠地抽打在我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。

自从嫁给这个当初满眼都是星辰大海、对我承诺“一生一世”的“凤凰男”,

我替他扛了多少?他的父亲突发脑溢血,天价手术费像一座山压过来,是我瞒着父母,

厚着脸皮去求了我并不算宽裕的表姐,才凑齐了救命钱!事后,

他父母轻飘飘一句“致远的媳妇是有用的”,便再没了下文。那笔钱,至今没有还上。

他的妹妹要结婚,婆家条件差,买不起像样的三金和嫁妆。

为了不让他这个“有出息”的哥哥在老家“丢脸”,又是宁致远打肿脸充胖子,

硬是塞过去八万块,这钱,同样是从我们的生活费、从我的工资里克扣出来的!

我连续吃了三个月挂面,瘦了十几斤!宁建军大学毕业,眼高手低嫌弃工作太累,

在家啃老啃了大半年。宁致远忧心忡忡,怕弟弟这样下去废了。我这个“好嫂子”,

厚着脸皮托了多少人情,才把他塞进我前同事开的一家公司做文员,轻松体面工资尚可。

结果呢?宁建军嫌办公室空调太冷、茶水间咖啡不好喝、女同事不够漂亮,

干了不到三个月就拍拍**走人了,临走前还怪我介绍的工作“配不上他的才华”。

“妈病了”“爸摔了”“家里老房子漏雨要修”“亲戚孩子读书学费紧张”……无数个理由,

无数个不凑手的窘迫,都是我辛未归,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,

用我的青春、我的精力、我的尊严,一点一点往里填!我不求回报,

只求他能记得我对这份婚姻、对这个“家”的付出和牺牲,

只盼着他能真正把他和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,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空间!

可现在……他竟然把我们一起构筑未来安身立命之所的根基,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挖走,

拿去填他弟弟的欲望深渊!还指责我自私、没良心?!“宁致远,”我看着他,

眼神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光彻底熄灭,只剩下一种死寂般的冰冷和彻骨的疲惫。

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细微的、被忽视的钝痛,像是什么东西在悄然断裂。声音平静得可怕,

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,“在你的心里,在你所谓的‘一家人’里,有把我辛未归,

真正当成过家人吗?还是说,我存在的意义,就是给你宁家人输血供养的?

”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那张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脸,

此刻因为被戳破虚伪的面纱而显得有些扭曲。“辛未归!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!

”“胡说八道?”我轻轻扯动嘴角,想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“三十万,不是三百块。

那是我们全部的家底,是我们唯一的希望。你连一个字都不屑于跟我商量,就那么转了。

在你心里,我的话算个屁?我的委屈我的期待,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我抬起手,

指尖因为寒冷和用力而微微发白,指向已经懵在一边、不知所措的宁建军,“你问问他!

他的市中心公寓?他配吗?!”宁建军被我手指着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

梗着脖子嚷道:“嫂子!你怎么说话呢!我哥给我买房怎么了?长兄如父!这是应该的!

我……”“闭嘴!”宁致远猛地一声怒喝,打断了弟弟的话。他像是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,

又或者是被这当面的撕扯逼到了绝境。他一步跨到我面前,

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点忧郁或温顺的脸上,

此刻混杂着羞愤、慌乱和一种被逼到墙角的绝望感。他红着眼睛,双膝重重砸在地板上,

发出沉闷的“咚”一声!客厅狭小的空间仿佛都随之震动了一下。我整个人僵住了。

他跪下了?那个曾经意气风发、脊梁骨挺得笔直的男人,现在竟然跪在了我面前?!然而,

紧接着的一幕,让我全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!只见他猛地抬起右手,

毫不留情、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脸颊扇了下去!“啪!

”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出租屋里炸开,像一块巨石砸进冰面!

宁建军惊得倒吸一口冷气,啤酒罐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泡沫流了一地。

宁致远的左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,清晰的手指印触目惊心。他眼眶猩红,

泪水涌了出来,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某种无处宣泄的、扭曲的情感。“未归!

”他死死抓住我冰冷潮湿的裤脚,手指带着绝望的力度,指节泛白,声音嘶哑、破碎,

带着一种疯狂的哀求,又像是在撕裂自己:“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是我混账!我不是人!

我就是个窝囊废!只会在你面前横,在外面装孙子!我没本事!挣不到大钱!

让你跟着我吃苦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又要抬起手。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

揉搓,碾碎。那一巴掌,扇在他脸上,却像是烙在我心口最深处,

滚烫、剧痛、还带着一种毁灭性的荒谬。“够了!”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来,声音劈了叉,

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厌恶。我猛地想抽回腿,却被他死死抱住,湿冷的布料贴在腿上,

黏腻得像毒蛇的信子。“未归!你打我!你骂我!怎么样都行!求你别走!

”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,语无伦次,“那钱!我会还的!我发誓!我拼命加班!多接项目!

我一定把钱给你挣回来!加倍挣回来!建军…建军他以后自己工作了,我也会让他还!

咱们的家,我们一定会有的!只要你给我时间!”“时间?

”那阵熟悉的、恼人的钝痛再次在腹部绞动了一下,我疼得弯下腰,冷汗冒了出来。

我看着他涕泪横流的脸,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清俊面庞,

此刻只剩下丑陋的卑微和一种令人作呕的道德绑架。“宁致远,”剧痛之下,

我的声音反而异常平静,平静得像暴风雨后的废墟,“这些年,我给你和你家续命的时间,

还不够多吗?”泪水汹涌,无法抑制。我猛地闭上眼,再睁开时,一片死灰。“放开。

”两个字,耗尽了我此生在他面前的所有力气。他抓住我裤脚的手,像被无形的烙铁烫到,

猛地一哆嗦。那双盈满泪水和疯狂的眼睛里,终于清晰地映出我眼中熄灭的光,冰冷,决绝,

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。他僵在那里,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生机的雕塑。抓着我的力气,

也慢慢地、一点点地泄掉了。

我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承载了我太多卑微期望和无声哭泣的出租屋,

那堆肮脏的啤酒罐和快餐盒,那个表情惊惶眼神躲闪的小叔子,

还有地上那个跪着、半边脸红肿、眼神空洞的、曾经是我丈夫的男人。

冰冷的绝望和一种奇异的空洞感,从脚底蔓延至头顶。身体深处的钝痛还在持续,

像一个不祥的预兆。我猛地转过身,拖着疲惫不堪、从内而外都湿透了的身体,

踉跄着冲向门口。门被拉开,外面瓢泼大雨依旧倾盆。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水汽汹涌灌入,

打在我的脸上、身上。我没有回头,径直冲进了那片冰冷的雨幕中。身后,

似乎传来宁致远一声凄厉的呼唤:“未归——!”但那声音,瞬间就被滂沱的雨声彻底吞噬,

碎裂得无影无踪。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。腹部的坠痛感越来越清晰,

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,正在随着我的逃离和这场冷雨,一点点剥离我的身体,

坠入无边的寒夜。【第二章:旧日尘埃与剥落的糖衣】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身体,

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,黏腻又沉重。出租屋那扇隔绝了喧嚣与不堪的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,

宁致远那声破碎的嘶喊、宁建军呆滞的目光、还有那弥漫着廉价啤酒和绝望气味的狭小空间,

似乎都被彻底隔绝了。可我心中的寒,远比这仲夏的夜雨更刺骨。腹痛,持续而清晰地传来,

一阵紧过一阵。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腹腔里搅动,又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不断下坠。

我咬紧牙关,扶着冰冷潮湿的墙壁,一步一步艰难地在昏黄路灯下的巷子里挪动。

雨水模糊了视线,脚下的水泥地湿滑,有好几次,我险些摔倒。去哪里?除了那个“家”,

这座城市,仿佛没有我的落脚之地。父母在千里之外的老家,

他们当初就隐隐不太满意宁致远的家境和他身上的某种特质,是我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,

一意孤行。此时若让他们知道,只会徒增担忧和埋怨。同事?

谁愿意在深夜收容一个如此狼狈、一身麻烦的女人?最终,我在雨巷尽头,

找到了一家闪着廉价霓虹灯的破旧连锁小旅馆。

掏出被雨水浸得有些发软的身份证和湿漉漉的钞票,前台女孩冷漠地递给我一张薄薄的房卡,

眼神里没有任何好奇。

推开那间狭小、只有一张床和一台老式电视的、散发着消毒水和霉味混合气息的房间门,

我反锁上,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身体终于支撑不住,沿着门板慢慢滑坐到冰凉的瓷砖地上。

寒意像无数细针,从地板侵入骨髓。我抱紧自己,将头深深埋进膝盖,

压抑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,在死寂的小房间里爆发出来,嘶哑、绝望,

带着一种灵魂被生生撕裂的剧痛。为什么?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?那曾经的美好与悸动,

都是假的吗?昏黄的壁灯下,房间角落里那点微光,无法照亮内心的浓重黑暗。

冰冷的瓷砖寒意渗骨,我蜷缩在那里,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。

无声的哭泣耗尽了我最后一丝气力,胃里一阵翻搅,空空如也却恶心欲呕。

腹部的坠痛一直未曾停歇,像一道顽固的伤痕,持续地提醒着我现实的冷酷。那痛并不尖锐,

却沉重得令人窒息,像一块浸透了寒水的铅石,坠在身体最深处。混乱中,

手机屏幕在不远处的地板上微弱地亮了一下,如同幽暗丛林里一点将熄的萤火。

是宁致远的信息轰炸?还是父母的关切询问?我没有力气去探究,甚至没有了抬手的力气。

目光呆滞地停留在屏幕上那一点微弱的光芒,意识渐渐模糊,

在冰冷、潮湿和持续不断的钝痛中,沉向一片混沌。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几分钟,

也许是几个小时。一阵尖锐的**骤然响起!刺破了这死水般的寂静。我一个激灵,

猛地惊醒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牵扯着腹部的痛处。费力地抓起冰冷的手机,

屏幕上是刺眼的“主管来电”。“喂?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砾磨过。“辛未归?!

你怎么回事?!早上九点的重要客户会议资料到现在还没发我邮箱!所有人都等着!

手机不接消息不回!你想不想干了?!”主管急促而充满怒火的声音如同高压水枪,

猛烈地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神经末梢。会议……资料……大脑像生了锈的齿轮,艰难地转动。

昨晚……不,应该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一切,排山倒海般涌回脑海。银行转账通知,争吵,

宁致远的跪地、自扇耳光,冰冷的雨水,小旅馆……那关乎生存的项目文件,

昨晚我强撑着精神做到一半,还安静地躺在家里的笔记本电脑上。我忘了!或者说,

在那个崩塌的时刻,工作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!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到头顶。这份工作,

是我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,唯一仅存的、能让我独立呼吸的资本和尊严的象征。失去它,

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。“对……对不起王主管!我……我家里出了点急事!

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,带着浓重的鼻音,“非常非常紧急的情况!

我……我现在立刻回去处理!马上给您发过去!请您务必再给我半小时!不!二十分钟!

我……”“……辛未归?”电话那头的主管显然听出了我声音里的不对劲,

滔天的怒火稍稍凝滞了一下,但严厉依旧,“家里有事不是你失职的理由!

公司有公司的制度!半个小时内文件不到位,后果你自己承担!这个客户是总监点名要跟的!

谁也保不住你!”说完,“啪”地挂断了电话。忙音在耳边回响。

冷汗瞬间浸透了本就未干的衣服。我挣扎着站起身,一阵猛烈的晕眩袭来,眼前发黑,

腹部剧痛似乎也随着动作加剧。我扶住冰冷的墙壁,大口喘气。顾不得身体的警告,

我必须立刻回去拿电脑!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!绝不能让那个男人毁了我的一切之后,

再让我丢掉仅存谋生的饭碗!旅馆门口那辆孤零零的共享单车,成了我的救命稻草。

宁致远宁建军小说结局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