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我叫白梦瑶,今年二十岁,是个被拐卖到偏远山村的女大学生。不对,
我不是被拐来的。我是自己找上门的。三年前,我的亲姐姐白梦晴失踪了。警方查了很久,
最后在这个叫青石村的地方找到了她的尸体。她死得很惨。村里的男人轮流糟蹋她,
最后被活活打死,尸体扔在后山喂野狗。我要为她报仇。现在我躺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里,
手脚被粗糙的铁链锁着,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。\"醒了?\"一个中年妇女推门进来,
手里端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。这就是李大婶,李铁军的母亲。
李铁军就是花了三万块钱\"买\"我的男人。我眨了眨眼睛,
做出迷茫恐惧的表情:\"我...我在哪里?\"\"在你男人家里。\"李大婶冷笑一声,
\"老实点,别想着逃跑,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跑出去就是死路一条。
\"我装出惊恐的样子往后缩:\"什么男人?我要回家!我要找我爸妈!\"\"回家?
\"李大婶嗤笑,\"花了钱买回来的,就是我们家的人了。好好伺候我儿子,
给他生个大胖小子,就有好日子过。\"我开始哭,眼泪很快模糊了视线:\"求求您,
放我走吧!我家里有钱,可以给您更多钱!\"\"钱?\"李大婶的眼睛亮了一下,
随即又暗下去,\"哼,死了这条心吧。我们这里的规矩,买回来的女人就是泼出去的水,
收不回来了。\"她把粥碗重重放在地上:\"喝了,待会我儿子就回来了。\"门重新关上,
我听到外面上锁的声音。我停止哭泣,擦干眼泪,开始观察这间屋子。很小,
大概只有十平米,没有窗户,只有门缝里透进来一点光线。墙壁是土砖砌成的,地面是泥地,
散发着霉味和尿骚味。角落里有个铁桶,应该是给我方便用的。真恶心。但我必须忍受。
我喝了那碗难以下咽的粥,然后开始等待。下午,门再次被推开。
一个皮肤黝黑、身材精壮的男人走了进来。他大概三十出头,五官还算端正,
但眼神里有种让人不舒服的贪婪。这就是李铁军。\"醒了?\"他上下打量着我,
目光停留在我的胸部和腿上,\"长得真不错,花这钱值了。
\"我瑟缩着往墙角缩:\"你...你要干什么?\"\"干什么?当然是洞房了。
\"李铁军嘿嘿笑着,开始解自己的皮带,\"放心,我会对你温柔点的。\"\"不要!
\"我拼命摇头,\"求求你,不要碰我!\"\"不碰你?那我花钱买你回来干什么?
\"李铁军已经解开了皮带,开始脱裤子,\"乖乖的,别反抗,否则有你好受的。
\"我知道反抗是没用的,但我必须演得像一点。我挣扎着,哭喊着,但手脚被铁链锁着,
根本动弹不得。李铁军很快压在了我身上。那是地狱般的一个小时。我咬着牙关忍受着,
在心里一遍遍地想着姐姐的惨状,想着她临死前的绝望。这些畜生,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结束后,李铁军很满意地穿上衣服:\"不错,明天我再来。\"我蜷缩在角落里,
任由眼泪流淌。但这只是开始。晚上,李大婶又来送饭。这次是一碗白米饭,还有一个咸菜。
\"怎么样?我儿子对你还不错吧?\"李大婶笑得很得意,\"以后好好伺候他,别想着逃跑。
村里有的是办法对付不听话的女人。\"我装出绝望的样子:\"那些办法是什么?\"\"想知道?
\"李大婶眼中闪过一丝残忍,\"村东头有个疯女人,就是因为想逃跑被抓回来的。
现在成天在垃圾堆里翻东西吃,见人就笑,脑子坏掉了。\"她凑近我,
压低声音:\"还有村西头的张寡妇,她男人死了之后想跑,被村里人抓回来,
轮流...嘿嘿,你懂的。现在老实得很,每天跪在祠堂门口磕头。
\"我打了个寒颤:\"为什么...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?\"\"因为她们不听话啊。
\"李大婶理所当然地说,\"女人就该老老实实在家相夫教子,想跑?门都没有!\"吃完饭,
李大婶走了。我躺在稻草铺成的床上,
staringatthedimceiling。
姐姐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度过了她人生最后的时光吗?她一定很绝望吧。但她可以安息了,
因为我来了。我会让这个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付出代价。深夜时分,我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。
\"这次的货色不错,你那个大学生怎么样?\"\"很好,很听话,明天就可以开始培训了。
\"这是李铁军的声音。\"培训什么?\"另一个声音问。
\"当然是培训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农村妇女了。洗衣做饭,下地干活,最重要的是生孩子。
\"\"哈哈,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了,趁着年轻多生几个。\"\"放心,我会的。对了,
明天让王二嫂过来教教她怎么做农活,省得以后什么都不会。\"声音渐渐远去。
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。王二嫂?应该是个关键人物。
我需要从她那里了解更多关于这个村子的信息。天快亮的时候,我迷迷糊糊睡着了。梦里,
我看到姐姐站在远处向我招手,她的身上满是伤痕,眼神里满是痛苦。\"梦瑶,
替我报仇...\"她的声音在风中飘散。我猛然惊醒,发现脸上全是泪水。
门外已经传来鸡鸣声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第2章第二天上午,王二嫂果然来了。
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,皮肤粗糙,手上全是老茧,看起来就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。
\"你就是李家新买的媳妇?\"王二嫂上下打量着我,\"长得确实水灵,
难怪李铁军舍得花三万块。\"我装出怯生生的样子:\"二嫂好...\"\"算你识相。
\"王二嫂满意地点点头,\"李大婶让我来教你干活,免得你什么都不会,白吃白喝。
\"她解开了我脚上的铁链,但手上的还留着:\"跟我来,我教你怎么洗衣服。
\"我跟着她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。\"看好了,先打水,
然后放洗衣粉...\"王二嫂开始演示,\"用力搓,搓干净了再漂洗...\"我认真地学着,
同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这是一个典型的山村,房屋都是土砖房,道路是泥土路。村子不大,
大概只有二三十户人家。最重要的是,我注意到村口有人在守着,
看起来像是在防止什么人逃跑。\"二嫂,这个村子里的女人都是...都是买来的吗?
\"我小心翼翼地问。王二嫂愣了一下,然后哈哈大笑:\"当然不是!我就是本地人,
嫁给我家那口子的。\"\"那...那其他人呢?\"\"其他人?\"王二嫂想了想,
\"也有买来的,也有本地人。不过现在年轻的女孩子都往城里跑,
不愿意嫁到我们这种穷地方,所以...你懂的。\"我点点头,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\"不过你们这些买来的也不用太担心,\"王二嫂拍拍我的肩膀,\"只要老老实实的,
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。你看村东头的小花,也是买来的,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吗?
都生了两个孩子了。\"\"小花?\"\"对,比你早来三年。刚来的时候也是哭哭啼啼的,
现在可老实了,每天照顾孩子,下地干活,从来不闹事。
\"我心里一动:\"她...她从来没想过逃跑吗?\"王二嫂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:\"逃跑?
哼,试过的人都没好下场。你要是聪明,就别有这种想法。\"\"什么意思?
\"我装出害怕的样子。\"村里有规矩,买来的女人要是敢逃跑,抓回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了。
\"王二嫂压低声音,\"全村的男人都可以...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\"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就是姐姐的遭遇吗?\"而且,\"王二嫂继续说,\"逃跑的女人就算不死,也会被打残废,
或者直接送到山里给那些光棍当老婆。那些人可比我们村的男人野蛮多了。\"我的手在颤抖,
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。\"所以啊,你最好死了这条心。\"王二嫂拍拍我的手,
\"好好跟李铁军过日子,他人还不错,不会无缘无故打你的。\"不会无缘无故打我?
那就是说会有缘有故地打我了?我在心里冷笑。下午,李铁军又来了。
这次他带来了一些女人的衣服。\"这些是我妈从别人家要来的,\"他把衣服扔在地上,
\"你的那身衣服太显眼了,换上这些。\"我看了看那些衣服,都是粗布做的,颜色灰暗,
明显是穿了很多年的旧衣服。\"我...我可以不换吗?\"我小心翼翼地问。\"不换?
\"李铁军皱起眉头,\"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大学生吗?你现在是我的女人,农村的女人,
就该穿农村的衣服!\"他的声音提高了,显然有些不耐烦了。我赶紧说:\"我换,
我换...\"在他的注视下,我换上了那身旧衣服。粗糙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,
而且有一股霉味。但我必须忍受。\"这样就对了。\"李铁军满意地点点头,\"明天开始,
你就跟着我妈下地干活。\"\"下地?\"\"对,种地。你以为在这里是来享福的?
这里可不是城里,每个人都要干活才能吃饭。
\"我低下头:\"我知道了...\"李铁军走到我面前,用手抬起我的下巴:\"记住,
从今以后,你就是李铁军的女人。忘掉你以前的身份,忘掉你的家人,这里就是你的家。
\"他的手很粗糙,指甲缝里还有污垢。我强忍着恶心,点了点头。\"很好。\"李铁军松开手,
\"今天晚上我会再来,你最好做好准备。\"他走了之后,我坐在地上,抱着膝盖。
姐姐也是这样一点点被摧毁意志的吗?她一定很绝望吧。但我不会绝望,因为我有目标。
我要找出这个村子里所有参与拐卖的人,我要找到那个叫做\"货源\"的上家,
我要让整个犯罪链条都曝光。然后,我要亲手为姐姐报仇。晚上,李铁军又来了。
这次他喝了酒,浑身酒气。\"来,陪我喝一杯。\"他从怀里掏出一瓶白酒。
\"我...我不会喝酒...\"我装出害怕的样子。\"不会?那我教你。
\"李铁军强行把酒瓶塞到我手里,\"在我们这里,女人就要陪男人喝酒。\"我只能接过酒瓶,
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。酒很烈,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。
李铁军哈哈大笑:\"没见过世面的女大学生!在城里是不是只知道读书?
\"我擦擦眼泪:\"对不起...\"\"对不起什么?\"李铁军搂住我的肩膀,\"以后跟着我,
我会教你很多东西的。\"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。我闭上眼睛,在心里默念着姐姐的名字。
忍耐,一切都是为了报仇。第3章一个星期后,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。
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做饭,然后跟着李大婶下地干活,晚上回来洗衣服打扫卫生。
李铁军每天晚上都会来,做那些恶心的事情。但我忍受着,因为我需要取得他们的信任。
这天上午,我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候,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声。\"你这个贱女人!想跑是吧?
看我不打死你!\"\"我没有!我真的没有想跑!\"\"没有?那你收拾东西干什么?
\"\"我只是想整理一下衣服...\"\"整理衣服?骗鬼去吧!\"然后就是拳打脚踢的声音,
还有女人的惨叫声。我握紧拳头,但还是继续洗衣服,装作什么都没听到。不一会儿,
王二嫂走了过来。\"小梦,在洗衣服啊?\"她笑眯眯地说。\"嗯,二嫂。\"我抬起头,
\"隔壁怎么了?好像在吵架?\"\"哦,那是刘家的媳妇,也是买来的。
\"王二嫂不以为然地说,\"可能又想跑了吧,不长记性的东西。\"\"想跑?
她不是来了很久了吗?\"\"两年了。但有些女人就是不知好歹,总想着外面的世界。
\"王二嫂摇摇头,\"她不知道,跑出去只有死路一条。\"我装出好奇的样子:\"为什么?
\"\"这里四面环山,只有一条路能出去,而且都有人守着。就算侥幸跑出去了,
到了镇上也没用,那些人都认识我们村的人,会把逃跑的女人送回来的。\"我心里一沉。
看来这个村子确实是个牢笼。\"而且啊,\"王二嫂凑近我,压低声音,
\"听说镇上有些人专门收逃跑的女人,抓到了卖到更远的地方去。
那些地方比我们这里还要苦,还要偏僻。
\"我装出害怕的样子:\"那...那太可怕了...\"\"所以啊,你最好老老实实的。
\"王二嫂拍拍我的肩膀,\"李铁军对你还不错,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\"隔壁的惨叫声还在继续。我咬着牙,继续洗衣服。中午吃饭的时候,李大婶提到了一件事。
\"明天村里有喜事,李老三家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。\"她笑得合不拢嘴,
\"全村都要去祝贺呢。\"\"李老三?\"我装出不知道的样子。\"就是村尾那个,
去年刚买了个媳妇。这么快就有了孩子,真是好运气。
\"李铁军也很高兴:\"那我们也要准备礼金啊。\"\"当然要准备。\"李大婶看了我一眼,
\"小梦也一起去,让大家都认识认识。\"我心里一动。这是一个了解村子情况的好机会。
\"我...我可以去吗?\"我小心翼翼地问。\"当然可以,你现在是我们家的人了。
\"李大婶笑着说,\"不过你要记住,到了那里不要乱说话,就跟在我后面就行了。\"第二天,
我跟着李家人去参加庆祝活动。李老三家挤满了人,男男女女老老少少,
看起来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。我仔细观察着这些人,特别注意那些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女性。
其中有几个明显是外地人,她们的打扮和神态都跟本地女人不一样。
这些应该就是被拐卖来的女人了。我注意到她们的眼神都很空洞,仿佛失去了灵魂。
其中一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。她大概二十五六岁,长得很漂亮,
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绝望。她的手腕上有很明显的疤痕,看起来像是自残留下的。
我想走过去跟她说话,但李大婶拉住了我。\"别乱跑,跟着我。\"她压低声音说。
我只能跟在她后面,但一直注意着那个女人。她的丈夫是个五十多岁的光棍,长得又矮又瘦,
看起来很猥琐。他一直紧紧盯着那个女人,生怕她跑了似的。庆祝活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
村长站了起来。\"今天是个好日子,李老三家添了新丁。\"村长举起酒杯,
\"这说明我们村的政策是对的,买媳妇生孩子,人丁兴旺!\"众人纷纷鼓掌叫好。
村长继续说:\"但是,我也要提醒大家,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媳妇,别让她们有不该有的想法。
\"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被拐卖来的女人:\"记住,逃跑是没有好下场的。
我们村的规矩大家都知道,不要自找苦吃。\"我看到那些女人都低下了头,身体在微微颤抖。
村长的话显然是在威胁她们。活动结束后,我跟着李家人回到家。
李大婶很高兴:\"今天的活动不错,小梦表现也很好,没有给我们家丢脸。
\"我低着头:\"谢谢婶子夸奖。\"\"以后要多参加这种活动,\"李铁军说,
\"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,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。\"我点点头,
但心里在想着白天看到的那些女人。她们都是像姐姐一样的受害者。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。
晚上,李铁军又来了。这次他带来了一些水果。\"今天高兴,给你买了点好吃的。
\"他把水果放在桌上,\"你表现不错,我很满意。\"\"谢谢...\"我接过水果。\"小梦,
你觉得这里怎么样?\"李铁军突然问。我愣了一下:\"什么意思?\"\"就是这个村子,
这种生活方式。你适应吗?\"我小心翼翼地说:\"还...还可以吧...\"\"只是还可以?
\"李铁军皱起眉头。我赶紧改口:\"不,是很好!大家都对我很好,
我很感激...\"\"这就对了。\"李铁军满意地点点头,\"你要知道,
在这里你才能过上真正的生活。不像在城里,那么多压力,那么多烦恼。
\"我忍住想要反驳的冲动,继续装出认同的样子。\"而且啊,\"李铁军搂住我,
\"等你给我生了孩子,你就彻底是我们家的人了。到时候我保证对你更好。\"生孩子?
我绝对不会给这种**生孩子!
但表面上我还是点了点头:\"我...我会努力的...\"第4章又过了几天,
我逐渐摸清了村子的基本情况。这个村子大概有三十户人家,
其中至少有十几个女人是被拐卖来的。她们的年龄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,来自全国各地。
最年轻的那个叫小雨,今年才十七岁,是三个月前被卖到这里的。最老的叫阿萍,
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八年,生了三个孩子。她们的遭遇都差不多:被骗或者被强行拐卖到这里,
然后被迫与当地男人\"结婚\"生子。想要逃跑的都受到了残酷的惩罚。
我需要找到这个拐卖网络的核心人物。通过观察,我发现村长李国强是个关键人物。
他五十多岁,在村里威望很高,而且经常有外地人来找他。还有一个叫张老六的人,
据说专门负责\"进货\"和\"销售\"。我需要想办法接近他们,了解更多信息。这天下午,
我在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,听到李铁军在跟人打电话。\"对,
货源还是很稳定的...下个月再进两个...年轻漂亮的,
价格可以高一点...\"我的心跳加速了。他们还在继续拐卖!我悄悄走近,想听更多内容。
\"张老六那边联系得怎么样?...好,让他小心点,最近风声比较紧...什么?
又有家属报案了?...没事,山高皇帝远,谁能找到这里来...\"家属报案?
会不会是因为姐姐的案子?我紧张地听着。\"行,那就这么定了。记住,这次要挑身体好的,
能生孩子的...废物我们不要...\"电话挂断了。我赶紧回到原来的位置,
装作在晾衣服。李铁军从屋里走出来,看到我就说:\"小梦,过来一下。
\"我走过去:\"什么事?\"\"明天我要出趟远门,可能要几天才回来。\"他看着我,
\"你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做什么蠢事吧?\"我摇摇头:\"不会的,我能做什么蠢事?
\"\"最好是这样。\"李铁军警告道,\"我妈会盯着你的,别想耍花招。
\"\"我知道...\"第二天一早,李铁军果然出门了。我决定趁这个机会行动。上午,
我跟李大婶下地干活。在田里,我故意表现得很虚弱,频繁地擦汗休息。\"怎么了?
身体不舒服?\"李大婶问。\"有点头晕...\"我扶着锄头,
\"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...\"李大婶皱起眉头:\"该不会是有了吧?\"\"什么?
\"我装作不明白。\"怀孕啊!\"李大婶眼睛一亮,\"要是真的怀孕了,那就太好了!
\"我心里一阵恶心,但还是装出害羞的样子:\"我...我也不知道...\"\"不行,
必须去卫生所检查一下。\"李大婶立刻放下农具,\"走,我带你去。\"卫生所就在村中心,
是一间简陋的平房。\"医生\"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据说以前在镇上的医院工作过。
但我怀疑他根本没有行医资格。\"让我看看...\"他让我躺在一张破旧的检查床上,
然后在我肚子上按来按去。过程中,他的手明显不老实,在我身上乱摸。我强忍着恶心,
没有反抗。\"还没有怀孕的迹象。\"他最后说,\"不过身体很健康,应该很容易怀孕。
\"李大婶有些失望:\"那就再等等吧。\"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,那个\"医生\"突然叫住我。
\"等等,\"他看着我,眼中有种奇怪的光芒,\"你是新来的那个大学生?
\"我点点头:\"是的...\"\"长得不错啊。\"他上下打量着我,\"李铁军真是好运气。
\"李大婶得意地说:\"那当然,我儿子眼光好着呢。\"\"对了,
\"那个\"医生\"突然压低声音,\"最近村里要小心点,听说外面有人在查我们这里。
\"我心里一跳,但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李大婶也紧张起来:\"什么意思?查什么?
\"\"还能查什么?当然是查拐卖的事。\"他环视四周,确定没有外人后继续说,
\"听说有个女大学生失踪了,她家人报了案,现在警方在到处找。\"我的心脏狂跳起来。
是姐姐的案子!\"那...那怎么办?\"李大婶害怕地问。\"能怎么办?该干嘛干嘛。
\"那个\"医生\"不以为然地说,\"他们找得到这里来吗?就算找到了,我们也不怕。
村里的人都会统一口径的。\"\"统一口径?\"\"对,就说这些女人都是自愿嫁过来的,
谁能证明不是?\"他冷笑一声,\"她们自己敢说实话吗?\"我握紧拳头,指甲几乎陷入掌心。
这些畜生!从卫生所出来后,李大婶一路上都在担心。\"真的会有警察来吗?
\"她不安地问我。我装出害怕的样子:\"我...我不知道...如果真的来了怎么办?
\"\"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\"李大婶拍拍我的手,\"就算他们来了,
你也只要说是自愿嫁给铁军的就行了。
\"\"可是...可是这不是真的...\"\"什么真的假的?\"李大婶瞪了我一眼,
\"现在你就是我们家的人,这就是真的!\"她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:\"记住,
如果真的有警察来问你,你就说是自愿的。否则的话...\"\"否则怎样?
\"\"否则不只是你要倒霉,我们全村的人都要倒霉。到时候,你觉得村里的人会放过你吗?
\"威胁,**裸的威胁。但我还是装出害怕的样子:\"我...我知道了...\"回到家后,
李大婶立刻给李铁军打电话,把今天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。我在一旁假装做家务,
实际上在偷听他们的对话。\"什么?真的有警察在查?...好,
我知道了...你看好小梦,不要让她乱说话...对,
就说是自愿的...我尽快回来...\"电话挂断后,李大婶看着我,眼中满是警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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